最后那句话说完,李望舒都被自己做作的声音,恶心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妄却没什么反应,他问:“当真不想戴?”
李望舒见有戏,她立刻道:“我真的不想戴。”
“那就不戴了。”
李望舒愣住了。
陈妄什么时候,这个好说话了?
李望舒茫然躺在床上。
陈妄的手,已经有条不紊在解她的衣带了。
蓦的一凉。
电光火石间,李望舒突然反应过来。
她立刻道:“你还欠我一件事。”
“你刚才已经用过了。”
李望舒:“!!!”
“不是,,这个不……”
陈妄忍无可忍道:“李望舒,闭嘴,张嘴。”
之后的话,悉数成了呜咽声。
廊外灯影晃呀晃呀,屋内纱幔上的流苏,也与之遥相呼应。
李望舒觉得,她要死了。
今夜的陈妄,显然跟两次不同。
第一次,她中药了,醒来之后,除了觉得浑身疼之外,其余的毫无印象。
而上一次,虽然他们都清醒着,但陈妄只会横冲直撞,李望舒活像是在受刑。
不过,上次好歹很快就好了。
可这次,受刑的这个过程,格外的漫长。
而且陈妄不是刮一刀就完事了,他还要反复的刮好几刀。
中途,李望舒试图逃跑,却又被陈妄给抓了回去。
最后,李望舒索性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