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扯扯祖父,叫他瞧那一边。
青年见状,也连忙上前,恭敬礼道:“祖父。”
阿瑜对他点点头,略施一礼:“兄长。”
青年对她点点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阿瑜心里撇撇嘴,对祖父轻轻道:“孙女儿先去祖母那头啦!”说着又小小吐舌。
镇国公叹口气,瞧眼那青年,也只能随她去了。
待阿瑜走了,那青年便恭敬在镇国公身旁,给他奉茶,又谈论起外头的时政。
镇国公只听一耳,也无甚回应。
他老了,还真管不得皇上宠着谁,又宠了哪家人,甚么言官御史冒死进谏了。
同他有甚么干系?
他活了这大把年岁,给朝廷效力得也够多了,年轻时落下的伤口,现下冬来小雪时还会酸疼。
可皇帝和那大把宗亲又是那个样子,叫他说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