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先坐下。”三驸马把周夫人扶着坐下,急忙过来瞧孙周氏的脸:“他为何又打你?”
孙周氏抹泪:“昨日,我求公主替六王爷说说话,好让我小姑子在静太妃和六王爷面前讨个面子,可是公主她没有帮六王爷说话,我回去,孙家不满,就对我拳脚相加。”
“你姐姐都说了,她要是不讨个好回去,孙家不会好好待她的。”周夫人过来拉着三驸马:“可是公主还是不求情,不但不求情,她还让你姐姐和离,这不就是不盼着你姐姐好过吗?”
三驸马脸色沉了下来:“这就不是灵善的错,你们怎么不怪姓孙的打人?反倒怪起灵善来了?六王爷是明仪公主亲自处置的,满朝文武,谁敢驳斥明仪公主半句?”
“姓孙的不是个东西,他也是你姐夫啊。”周夫人哭了:“你姐姐还要和他过日子呢,公主说个情,你姐姐不就好了嘛,她都和明仪公主唱了那么多的反调了,怎么就这次不行了呢?”
三驸马把她按回去坐下:“小打小闹多少次都没事,但这是正事,长孙宏与夏侯家勾结,便是触碰了明仪公主的心病,这个时候,谁求情谁倒霉,孙家分明就是在为难。”
周夫人和孙周氏哭着不接话了。
周大人叹气不止:“如今,你便拿个主意,瞧瞧此事怎么办,把你姐姐送回去道歉也好,直接去求明仪公主也好,总要做个决定。”
“凭什么送回去还道歉啊?还去求明仪公主说什么?”三驸马实在想不通:“孙家就是给脸不要脸,你们一味忍让,他们家才得寸进尺,照我说,灵善的主意不错,和离便是,孙家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那个孙家更是个只会打女人的酒囊饭袋,有什么舍不得的?”
孙周氏哭声一噎,然后哭得更惨了。
“老爷,夫人。”小厮进来报:“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