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没去阻拦神宗下旨,三驸马就正式上任。
把压在箱子底下的多年的盔甲拿出来,三驸马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如同对待久别重逢的老友,欣喜与激动,在胸腔里交织难解。
丫鬟端了东西进来:“驸马爷,这是公主着奴婢送过来的。”
东西放下,是他的佩剑。
大婚当晚起争执,他用佩剑劈了灵善的凤冠,凤冠散了,佩剑也断了。
“还在吗?”三驸马急忙拿起来,拔出剑鞘,宝剑锋芒毕露杀气凛然。
丫鬟笑盈盈的回答:“在呀,一直在书房的架子上放着呢,公主早就着人修好了,只是交代奴婢们不许告诉你。”
三驸马把剑收好:“公主的行李可收拾好了?”
他外调,灵善必定是要一块去的。
留在盛京,就她那股子爱说闲话遇事冲动的脾气,只怕会被打。
“公主说她不去。”
不去?
三驸马愣了一下,阴着脸去找灵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