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上马,拉起缰绳说走就走,没哭没闹,只有一场干脆利索的惩戒。
周大人猛咳了几声,说不出话,却气的手抖,指着门外,老泪纵横。
周夫人和孙周氏都在他身边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三驸马折身回来,吩咐:“来人,送大人和夫人回房,请大夫,送玉棠姑娘回屋,请大夫来看。”
“你要去干嘛?”孙周氏冲过来紧紧拉住他:“欺人太甚了,她就算是公主,她也不能这般欺人太甚,我们去盛京告状,去盛京告状。”
三驸马十分无语:“姐姐,我早先就说过,我和灵善的事不需要你们插手,留下玉棠姑娘,她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大闹,你们不听,还以爹的身子不好,让我今日必须回来,如今可好了?”
孙周氏泣不成声,说不出道理。
三驸马把她扒开,急忙去追灵善。
灵善的骑术极好,跑的飞快,大丫鬟要跟上她还有些许的吃力,可没半个时辰,三驸马还是追了上来。
“站住。”三驸马跟上她:“此事做的的确不对,你发火理所应当,停下,我给你赔罪。”
灵善不理,只是加快速度。
“灵善!”三驸马试图来抢她的缰绳:“我对她的确没有任何意思!”
灵善突然勒马,马蹄高高撅起,嘶鸣刺耳,几乎要把她摔下去,她夹紧马肚,稳稳坐着,等马蹄落地,三驸马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是我错了,我只顾着我爹娘开心,却忘了你,我赔罪。”
灵善不屑:“赔罪?我不稀罕,让开,别挡着我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