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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赵大人回话,说明日就上折辞官。”

“嗯。”她抿了小口酒,依旧闷闷不乐:“希望他们能够有自知之明,别惹出什么事情来了。”

唐可寅缓缓接话:“如今太子已立,后宫又无其他人,娘娘可舒心了。”

“舒心?本宫如何舒心?”她把杯中酒饮尽:“深宫之中,哪里能有舒心的时候?丈夫猜忌防备,母家野心勃勃,我想做个贤妻,却又得尽着皇后的职责,好累啊唐公公,明日,让人送一盆白雏菊过来吧。”

唐可寅抬眼不解,却也照办。

一早,赵秋容要吃鸡丝面,后厨替她下了,她吃完去看了看孩子,就去处理公务,午后,承乐来了。

承乐拿来了一块玉佛吊牌,跪下说道:“公主让奴婢给皇后娘娘贺寿。”

贺寿?

承乐说了,唐嬷嬷才猛地记起今日是赵秋容的生日,一时间,她老脸通红,站在一旁都想抽自己耳刮子。

“奴婢糊涂,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

赵秋容看着玉佛,把承乐扶起来:“难得姐姐还记得。”

“公主怎么会忘了呢?”承乐行礼:“鹿京稍远,只怕寿面是讨不到了,公主说,讨些寿果回去。”

赵秋容眼睛有些湿润:“这是自然。”

唐嬷嬷赶紧去准备,出了殿门叫来一个宫女:“去问问内务府,皇后娘娘的生辰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何无人恭贺?”

宫女奇怪的看着她:“嬷嬷,还没过舒氏的尾七,所以皇上下旨,宫里不得宴饮歌舞,口谕早就宣下了,你和唐公公去了暴室,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