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神宗又闹妖了?夏侯家又闹事了?还是大臣们又在逼宫?亦或者那些皇亲国戚不安分了?
变数太多,这些人都有可能带来惊喜。
他无法确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穆珏不语,坐下后,看着压在令牌盒子下的家书,那是七夕时,明仪着人送来的。
把家书拿出来,上面并不是明仪的笔迹,是承乐的,她余毒未清,写不了字,也看不了书。
但她说,一切都好,勿需担心。
瞧着家书,穆珏算了算日子,明仪六个月的身孕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可好些。
想想刚大婚时的她,灿若暖阳,烂漫似春花。
再想想有孕中毒后的她。弱柳扶风,虚若浮萍飞絮。
这么大的差异,他回想一次,心里就难受一次。
拿了信纸出来,瞧着白花花的纸,他呆了半响才落笔。
“少帅。”门哨将跑了进来:“我军右翼,发现齐军。”
穆珏立刻起身,拿上红缨枪大步出去,信纸上只有半个字,墨迹都还未干透。
边关断粮,为了保存体力等待粮草,他刻意避免了好几场大战,可齐军,却再三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