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东西,神宗再傻都晓得要怎么用了。
次日午后,嬷嬷送来消息。
神宗问罪温良,将人关进宫中暴室严审,与他一块上折的人,尽数查问。
“公主,温夫人来了,说要求见。”
灵善不语,安安静静的看书。
“她说,公主连外祖家都算计,难道就不怕驸马爷在牢中吃苦吗?”
“告诉她。”灵善这才把目光移开书本:“我和周玉清这对夫妻,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主,人都进大牢了,要杀要剐随便他们,若是没了,我也好趁年轻寻人另嫁,但是,害死驸马这个罪名,温家承受不起。”
大丫鬟欲言又止:“公主,万一”
“去吧。”她不想听那个万一。
大丫鬟只好去传话。
她和三驸马这些年是怎么过日子,大家都心知肚明,夫妻如仇敌,她连为三驸马求情都不肯,想算计她去做出头鸟,完全就不可能。
问罪了温良,神宗当即下令,所有劫掠犯事的士兵,一律问斩。
数百人,他说杀就杀,不留情面。
士兵没能死在沙场,而是做了刑场上的鬼,这是耻辱,也是警告。
盛京城里一个小小的院落里,唐可寅穿着白袍站在玉兰树下,瞧着树桠上的鸟,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