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庆长公主看着她:“柔然自己都还没有把联姻的事情提出来呢,不着急,再说,长公主上还有福龄和景娴没定下亲事呢,如何能够轮到华安她们?”
“二姐,福龄的名声不好,景娴又是个病秧子,这样的两个人,就算是送去和亲,柔然也不一定会要啊。”韫国长公主很忧心:“而且,我盛平说,福龄被放出来了,说是太后的旨意,让她跟着老太妃一块学规矩呢。”
荣庆长公主微微诧异:“这个时候放出来的?”
“是淳贵太妃求得。”韫国长公主不屑冷笑:“那个女人,平日里软弱好欺,这事干的却不含糊,让自己的闺女称病,反倒求了太后把福龄放出来,不就是想着柔然要是真的打算和亲,就把福龄送出去嘛。”
荣庆长公主垂眼:“为了自己的女儿,还真没什么做不出来的事,说来,如今整个大魏,手里还握着私军的,只有段家吧。”
“可不是,就连定北侯府的兵权,都是走了一道兵部的程序,只剩下段家,直接由段玉柏接任。”韫国长公主很是算计:“这个段玉柏虽没有什么十分出众的地方,但是就凭着手里这份兵权,也让人刮目相看。”
荣庆长公主瞟了她一眼:“段玉柏尚未娶妻,你有打算?”
韫国长公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很快,皇帝的生辰到了。
他的满岁宴,极为热闹,一大早,所有人身穿朝服到宗庙上香,由赵秋容代子叩拜列祖列宗,诸位王爷和长公主分列跟在她身后,其次就是大臣们以爵位品级为划分跟在身后。
肃穆规整的见了礼,呈上所有的祭品,各个伏地跪拜,听着宗正宣读告慰祖宗的圣旨。
礼毕,方才回宫。
今日在坤华殿设宴,赵秋容还需换衣服,景娴不在,和静无聊的紧,也不想在坤华殿待着,跑来凤来殿等着赵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