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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寅拱手:“公主说的极是。”

“你们觉得他可堪重任?”明仪把折子放下:“可仔细查过他的底细?”

他们二人摇头,唐可寅说道:“他已经十几年不曾跳起来过,朝堂的人马也换了几批,为此对他并不是很了解。”

“此人酗酒成性,对士兵非打即骂,在军中名声恶劣,更有冒功的案底。”明仪点着折子:“大战之时,主将需有足够的号召力才能让将士们信服听令,而且,全军上下务必团结一心才行,此人并不适合。”

薛卓垂眼:“若如此,非长平侯不可了。”

“若要任用长平侯,只怕阻碍不小。”唐可寅有自己的担心。

明仪神色冷漠:“为人处世尚且知道随机应变,治国大业怎么能按部就班?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因时制宜,审时度势方能成就大事,画地为牢,徒为他人做嫁衣。”

唐可寅与薛卓相视一顾,都明白明仪是表态了。

唐可寅趁势问道:“那周玉清与段玉柏是否启用?”

“自然。”明仪起身:“柔然敢举国之力犯我大魏,齐国脱不了干系,这两国狼狈为奸,百年来屡次害我百姓,这次柔然甘做齐国马前头,那正好趁此机会与柔然决一死战。”

他们二人心里有数了,立马告辞回去准备。

要想说服那些固执守礼的人没有那么简单,他们坚信礼法不可轻易改变,并做好了国破殉身的准备,以礼法道义为天下最重,其余的都不会去想。

这种人最为忠心,也最为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