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法子真的能舒展筋骨。”她死鸭子嘴硬:“起来点,底下有个石头,硌着我了。”
穆珏起来了一点,伸手去她身下摸:“哪呢?那是你玉佩,我给你拿出来。”
他把玉佩拿出来,明仪还是觉得不妥,扭头往东面看了看,又看了看西边。
平日池边最是热闹,今日冷静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方才那些人呢?不是在喂鱼吗?
人呢?
“不和你闹了。”穆珏松开她,起身直接坐在地上,脱了鞋按住自己的脚底板:“是真的疼,脚断了一样。”
明仪也坐起来:“把脚拿过来,我给你揉揉。”
他把脚伸过去了,明仪使劲给他按了按:“你知道刚刚萧必明与我说什么吗?”
“又是守丧的事。”他两手撑地微微后躺着:“这都不用猜。”
“他说,他想请池三岳回乡养老,我准了,而且我打算,池三岳还是识时务趁着这个机会离开,我还是会客客气气对他,毕竟不能让人觉得我欺负一个老头。”明仪盘腿坐在地上:“萧必明是池三岳的学生,他出面去说也合适。”
穆珏想了一阵:“他要是能把这件事办成自然好,但要是办不成,只怕后果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