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上皇毒害了皇帝之后,欲抢夺皇位。
这消息一传出去,百姓们又开始摇摆不定了,不确定到底该听谁的,动乱之际什么消息都有,连太上皇十几年前为了夺位弑父杀兄,杀害太子什么的各种消息都有。
探子回报之际,白亦清他们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谣言,他比太上皇还生气:“周一与现在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上辈子都没有这种谣言出来,周一与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啊。
“他说的也不全是假的。”
宫殷淮倒是没有生气,语气平静:“他现在是想扰乱视听,让更多人相信他的话,只要认为孤是个残暴的君王,百姓们就会跟着他反抗孤。”
白亦清皱着眉,上辈子西洛被宫嘉文糟蹋了三年,国库亏空,百姓民不聊生,这一对比他们自然觉得还是太上皇执掌朝政的时候好,虽然残暴无情,但是好歹手中富余,不用担心哪天被饿死或者动乱死了。
“不用担心。”宫殷淮揉掉他眉心拧起的八字,提起周一与的时候语气格外冷:“给他一点希望,得好好体会一下绝望才能对得起他当年对我的救命之恩呢。”
白亦清也想起来周一与曾经还救过太上皇一次,也是真的佩服他的胆量,当然暴露之后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他知道太上皇对于当年自己跟莲妃被陷害的事情耿耿于怀,在后宫受苦那么多年,当年但凡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他都处理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还得被恶心一次。
在大军压境之际,周一与派出去传令的人全部没了回信,他坐在书房内,脸色沉得吓人。
副将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这会儿神色惶惶:“大帅,太上皇带着兵马已经到了皇城之外五十公里。”
这个距离,骑兵快马加鞭,估计不过半日就能到皇城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