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滚,嘴巴里的抹布终于从嘴巴里滚出来,顾不得嘴巴里那恶心的味道,他直接痛哭流涕求饶:“大哥行行好,小弟知道错了!”
“别打了!嗷——”
“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您大人有大量,我以后肯定洗心革面!”
他一点都不纠结,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说几句好话就能免去这一顿皮肉之苦的话,他可以说更多。
只是打他的人不吃这套,动手的动作一点不见停歇。
刘全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头顶的菜刀随时会滑落,再继续打下去,他真的要成为一条死鱼了。
“呼呼——”刘全喘着粗气,疯狂的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对方住手,他最近还有得罪什么人吗?
江景瑜江家?
江家的男人不是没回来吗?
能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这荒郊野外,这力道不可能是江家那几个女流吧?他首先排除江景瑜,他又不是没被她打过,力道完全不在一个水平。
那是谁?
是他半个月前偷了一只母鸡的周家?
还是他老相好宋寡妇前夫家的兄弟?
或者是被他坑了一把的王大有兄弟?
他挨个求饶,直到被打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躺在地上呻吟的份才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起,身上的藤蔓不见了,浑身都疼,头上还盖着个东西什么都看不见。
刘全感受着身上的疼,喜极而泣,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