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瑜看的更仔细了,发现她或许不止没有换衣服,连澡都没有洗。
有没有衣服穿是一回事儿,不爱干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们这里可是南方。
江景瑜给丫丫端了一碗粥,“丫丫,你来这里爸爸他们知道吗?”
丫丫埋头苦吃,根本没有听江景瑜说话。
江景瑜看向张六花,“六花,你今天也是来看我的?”
张六花:“……嗯。”
江景瑜:“有没有其他事了?”
张六花:“……那个……”
江景瑜等她说话,结果说了“那个”两个字以后,她又垂着头不吭声了,只让江景瑜看她的头顶。
江景瑜:“你要是还不说,我就去问问小舅他们了,你不说,总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对她的遭遇,江景瑜的心情很复杂,她是个可怜人吗?
是。
很可怜。
有那么一对重男轻女求子的父母,她自小就是在一切为了弟弟的环境下长大的,等到年纪大了,又被父母卖了个好价钱,嫁人了也不代表结束,她没少听小舅和小舅妈抱怨她把婆家的东西拿去给她弟弟。
小舅妈为此多买了好几把锁,把能锁的地方都给锁上了,防她跟防贼一样。
江景瑜耐心的再问:“你找我有事,就说,能不能帮,我得要听了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