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识公正神色恭敬地站在夫子旁边,行儒门规,执弟子礼。
宁辰进来后,两人都没有惊讶,仿佛已经知晓他要来。
夫子一如往常的苍老,就如同普通迟暮的老人一般,看不出丝毫特别之处。
“夫子。”宁辰躬身一礼,恭敬道。
夫子点了点头,道,“北行的路,走的还顺利吧。”
“收获良多。”宁辰起身回答道。
“想问什么就问吧。”夫子整理着桌上的宣纸,缓慢地说道。
“您是夫子吗?”宁辰正色道。
“是。”夫子点头,道。
宁辰心中一震,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当听夫子亲口承认,他还是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天下知晓此事的有几个?”宁辰问道。
“四个。”夫子平静道。
宁辰想了想,在场就有三人,另外一人,若他没有猜错,就应该是书院的院长了。
“大夏会亡吗?”宁辰又问了一个问题。
“会。”夫子同样点了点头。
宁辰身子猛然一颤,竟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