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宋景渊这样有些戏精,其实计划继续假寐不搭理他,可宋景渊越来起劲儿。
傅凉面红耳赤地咽了咽唾沫,他的自制力绝对不能因为这戏精行为崩塌,便放下右手紧紧揽住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胳膊:“别怕,我在这儿。”
宋景渊这才安静下来,他闭着眼睛唇角抿出得逞的笑意。
经过这么一番闹腾,宋景渊总算彻底安静下来,当傅凉听到他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后,才松懈了神经,放心进入梦乡。
第二天天光大亮,他在无意识状态下调整了睡姿侧躺背对着宋景渊,而宋景渊的右手仍搭在他的腰上,手心按在他的腹部,整个前胸贴在他的后背。
本来冷气很凉爽,但他被宋景渊抱得很热,他就像是给予孩子安全感的抱枕,被孩子紧紧地桎梏。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大概已经日上三竿,灿烂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铺在实木地板上,飞跃的尘埃清晰可见。
傅凉不是被刺眼的天光惹醒,而是被宋景渊给弄醒的……
他蓦地睁开眼,庆幸宋景渊手下留情没有趁机扒掉他的睡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宋景渊觉察到他皮肤的细微颤抖,猜测他已经醒了,便很自觉地退后一些,手肘撑着上半身,低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哥,我饿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缕强力电流,从傅凉的头顶直灌入脚心,傅凉的身体不可控制颤栗了一瞬,声音浑浊:“那、那就起床、吃、吃早饭。”
“哥,已经很晚了,我想念你过去给我煲的汤了。”宋景渊的姿势没变,又轻飘飘地在他耳畔道。
傅凉的耳朵和脸颊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
煲、煲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