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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渊的跪在他面前,又凑近贴他的唇瓣,细声道:“快三点了,你是不是困了?我让你清醒清醒啊。”

傅凉额上的伤口浸湿了纱布,鲜血混同汗水下/流,凝在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

他的眸睁开了一条缝,宋景渊的形象病娇疯癫,嘴唇嗫嚅了两下轻声问:“你还想干什么?如果要杀我,就干脆点吧,别折磨我了。”

“你真是不清醒了,我是个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折磨你是我的乐趣……”

他的脸颊熨帖地蹭着傅凉的脸,两人的汗水混在在一起,在傅凉的耳畔表白道,“你让我感到其乐无穷。”

傅凉:“……”

他本来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宋景渊拿过事先搁在床上的军用匕首,他慢慢拉开匕首的套子,刀刃在米黄色的灯光下泛着锐利的寒霜,傅凉不由自主地激灵了一下,似乎能从刀身上看到自己涣散无助的眼神。

“我帮你清醒清醒,你忍着点。”

宋景渊邪魅地笑着,唇上沾着傅凉的血迹。

“啊——”

傅凉身子猛地一颤,惊叫出声,脸上冷汗更加肆虐,在天花板明亮灯光的照射下,皮肤几乎白到透明。

原来,宋景渊用匕首在他的左大腿处狠狠划了一刀,顿时皮肉分裂,鲜血汩汩往外冒,顷刻间血液染了一地。

宋景渊伏低身子,贪婪地吮吸他大腿处流出的血液,傅凉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