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宽五人张大着嘴巴,逞凶百年凶名赫赫的凌迟五魔,自己五人斗智斗勇苦战了许久,就、就这么完了?即便这两位都是筑基后期,可凌迟五魔也有三个筑基后期,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岑祥撇了撇嘴,“这等货色居然能有那偌大的名头?这——这还真是徒有虚名!”
陆孟宽不由得有些拘谨,上前问道:“不知两位前辈出身何门?”
闻尚和岑祥对视一眼,岑祥说:“我们出身雷部,在极久远之前与玄赫山大有渊源,只是近些年少了些来往而已。”
“雷部?”陆孟宽五人都满脸迷茫,从未听说有这样一个门派。
因为忍着笑,闻尚不得不板着脸说:“年代有些久远,你们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陆孟宽五人也便不再思索,虞彦、虞旃将凌迟五魔搜刮一番,拿着东西恭敬地交给岑祥和闻尚。“两位前辈,这是那贼人的法器与百宝囊,请前辈过目。”
闻尚毫不在意地一摆手,“你们拿着吧,打开之后匀我俩一半便可。”
陆孟宽和虞励池相视一眼,陆孟宽说:“这如何使得,若非两位前辈出手相助,我们此刻只怕已经丧命,这四人全是两位前辈所杀,我们岂能厚颜相取。”
闻尚呵呵笑道:“陆小兄弟不必如此客套,你对我们虽然并不知晓,但咱们确是同门一家,这些许法器财物算得了什么。”
岑祥也说:“就是,”忽然脸色一沉,扭头向左边看去,冷冷地说:“,何方鼠辈?藏头露尾!”
“呵呵,鼠辈?”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好似就在附近,然而灵识探查却一无所获。
七人正在寻找,忽然感觉全身一沉,一种莫明的压力将他们笼罩。
“金丹界域!”
闻尚惊呼出声,“阁下身为金丹前辈,为了区区神魂法器为难我等,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金丹期?”陆孟宽五人难以置信,堂堂金丹期修士竟会为一件神魂法器出手,要不要这么糟蹋金丹期?
“身份?”金丹期修士冷哼了一声,“我已时日不多,身份于我还有何益?神魂法器难得一见,给家中晚辈护身也还不差。”
陆孟宽连忙取出震魂铃,双手高高举起,恭敬地说:“既然前辈有意,晚辈愿奉上这震魂铃还有这凌迟五魔的法器,只请前辈容我等离去。”
金丹修士懒懒的说:“法器自然是要的,只是放你等离去?那我这以大欺小的事岂不是人尽皆知了?还是死了干净啊!”
陆孟宽急忙说:“前辈,我等并未见您现身,更不知您是何方神圣,这何谈泄露啊?”
“呵呵,”金丹修士笑了笑,说:“若你等活命,回山后岂能不向师门禀报,你们师门又岂能不追查此事?我自信你们追查不到我,但终究是一桩隐患。何若你等都殒命于此,便是与这凌迟五魔同归于尽,如此便无人得知是金丹出手,我方可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