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不是很正式的学。”他看着眼前的油画:大尺寸的画作很难掌握,风景和多人物画比较常见大尺寸,大部分的画作都是普通画布大小,比较好掌握,也方便运输。
“为什么不去正式的学?梵高30多岁才开始正式学绘画,你可比他年轻。”
他就笑,“你拿我跟梵高比?”
“不啊,只是举例而已。”
“你学过吗?”
“学过一点。我不是有天赋的那种,但我能精确复制一幅画,等我弄明白要怎么精确复制,就再也不想学了。”
“什么意思?”这个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见。
“就是类似复印机的技能,没什么意思。‘复制’的意思是连油画颜料的用笔方向都要做的很接近,很多伪造大师都会这个技能。”
瑞凡恍然,但又惊讶,“我不知道你还会这一招。”
“这个不难,就是需要非常细致。”
“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笑着问。
“很多。”
亚历山大·巴什罗夫也来了,大卫跟在他身后。
一来就跟在海伦身边。
大卫看着父亲与海伦态度亲密的样子,眉头轻蹙。
很快就舒展开,找了一下海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