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自动变成没有廉耻的淫物,抱着他,哭喘:
“爸爸……呜……爸爸……”
叫爸爸很刺激,叫爸爸很舒服。
霍澜成重重压下,沉重的身体山一样倾覆下来,持续在他穴内抵入,抱着他深吻。
男孩饥渴地夹紧他的腰,抬起屁股迎合他的,骚逼吸着他的大,欢快地承受他的射入。
小屁股都被干坏,爸爸搂着他,舔着他,炙热吻他,告诉他,明天就会收养他,让他正式成为自己的孩子。
江晚不明所以:
“你不娶我吗?”
霍澜成对他诱哄:
“晚晚是男生,爸爸没办法和男生结婚。”
江晚呜呜哭,觉得自己被骗了,霍澜成好不要脸:
“乖,做我的宝贝不好吗?爸爸只会比以前更疼爱你。”
男孩痛苦呜咽:
“你到底想做什么?”
霍澜成情急地将他压在身下,没有防备说:
“禁锢你,调教你,让你只做我一个人的爱宠。”
要把他关起来。
这太变态了,天底下没有一个父亲会这样变态地爱自己的孩子。
霍澜成却不一样,明知道二人的关系,却还是要和他上床,并以此为乐。他的宝贝地躺在他的身下,小逼被自己进入,菊穴也被自己进入,被自己玩弄,嘴唇也被自己亲肿,身上射满他的精液,肚子里也会怀上他的孩子。
霍澜成觉得这样很美,他的宝贝凌乱地躺在他的身下很美,他的孩子就该被这样宠爱,爸爸对他最极致的爱,就是占有他,与他融为一体。
男人看着他熟睡的脸颊,抚摸他粉嫩的红唇,在他眉心印下一个虔诚的轻吻。
“晚安,我的宝贝。”
————————
第二天,霍澜成亲自抱着清醒的小孩去浴室洗澡,男人已经收拾整齐,穿着整齐的白衬衫,修身的黑西裤,头发打了蜡,身上也有淡淡的古龙水味。江晚觉得他和平时很不一样,疑惑地看着他格外迷人的五官,不安说: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平时都穿黑不溜秋的夹克,今天收拾得格外体面。霍澜成没有回复,轻吻了他的眼睛,当做安抚,淡淡笑着说:
“爸爸一直都是这样。”
江晚还是很
不习惯他自称爸爸,别扭摇头:
“不要说你是我爸爸了……”
霍澜成轻笑,吻他的嘴唇:
“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天晚上,他淫荡地坐在他的腿上,主动叫他爸爸……
江晚脸皮都要羞掉,崩溃地捂住脸,男人也不戳破,挽起袖子,轻柔地冲洗他的。将他全身洗干净,再大力地将他抱出水面。霍澜成坐在床上为他擦身体,为他擦头发,看他被热水蒸得粉红的小脸,淡淡说:
“小时候给你洗澡,你也是这样乖乖巧巧让爸爸抱。”
男孩清楚地听清他一字一句,晴天霹雳一样,全身都僵硬起来。霍澜成不疾不徐摸着他的身体,手指缓慢摸到他的腿心,在那朵被干得微微红肿的肉花上留恋不去:
“爸爸以前就在想,你这样的小怪物有谁会喜欢,可是把你丢掉后,才终于明白,我会喜欢,我会爱。”
小时候的记忆突然拨开重重迷雾,清晰地印入江晚的脑海,他记得父亲曾经厌恶地对他说过:
“谁会爱你这样的怪物。”
江晚仰头看到霍澜成轮廓优美的下颚,突然觉得这张脸和小时候父亲的脸完全重合,男人红唇轻启,语调温柔:
“爸爸一直都没有骗你,宁宁。”
世界都开始崩塌,在和他的男朋友上过床的早上,崩溃地知道真相,霍澜成一直都是他的爸爸……
霍澜成愿意给他时间去接受,没有强迫,没有恳求,也没有解释,轻轻为他穿好白衬衫,小内裤,还有黑色的小码西裤。男人蹲在他的身下为他穿好袜子,为他套上鞋子,直起身,亲吻他戴了戒指的手指:
“爸爸不会再丢下你。”
江晚终于崩溃地捂住眼睛。
甜蜜的假象被戳破,糖衣包裹下的事实如此丑陋,恶心,霍澜成真的是他的父亲,年幼时将他丢在游乐园,长大后又费劲千辛万苦将他寻回,与他相爱,与他缠绵……
可怜的孩子哭得要死过去,霍澜成一直静静地守着他,温柔地用手怕为他拭去眼泪,江晚眼睛都哭要哭瞎,抽抽噎噎,语不成句:
“你好……恶心……你……你好恶心……好……好恶心……呜……呜呜呜……”
哭得抽搐,整个人都摇
摇欲坠,嫩白的小脸憋得通红,霍澜成静静地看着他,眸子里泛起阴沉的冷光。
男人默默地看着他崩溃,声嘶力竭痛哭,跪在地上干呕,咳嗽,霍澜成试图将他抱起来,却被他小豹子一样撕扯:
““滚……你滚……呜……呜……呕……””
边哭边呕,恶心到反胃,肚子里没有东西,只吐出一地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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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江晚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养母。只从霍澜成的口中听到过,江美莲被他送到了自己在南太平洋购买的小岛上,后半生都将在岛上度过……
男孩恹恹地在床上转过身,不去看自己的新婚丈夫。肚子已经大起来,里面怀了他父亲的孽种。
霍澜成宠溺地搂住他单薄的背脊,抚摸他已经五个月的身孕,轻叹:
“还在生我气吗?”
江晚讨厌地闭上眼睛。
霍澜成吻着他白净的侧脸,好不温柔:
“爸爸明天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自从得知真相,已经被他的父亲关了大半年。没有再让他上学,等他一成年就与他在国外注册结了婚。霍澜成病态地搂着自己的小宝贝,亲他流泪的眼睛:
“不哭了,爸爸错了。”
完。
【囚禁play,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