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伤势在边疆真是小意思,只是大官们身娇体弱,不像军汉一样能忍下治疗的过程。
且治疗之后,这也就成功了一半。最重要的是之后的康复过程,十分痛苦艰难,普通人难以承受下来。
不过以余大人现在精神状态和以往举动,治愈的可能性很大。即使不能达到之前的程度,但普通人的动作幅度还是没问题。
席御医也松了口气。若是要割骨,以太子和德王对余大人的重视,肯定他和车军医都会参与。若余大人中途忍受不住痛苦导致治疗失败,那么他可承受不起太子和德王的震怒。
余柏林听闻古中医也有一些可以给人麻醉的药物,听闻后心中又轻松一些。
虽然他忍得下来痛,但谁也不嫌弃痛少一些。
既然余柏林自己已经决定,封蔚和大宝都不会再提出反对。
这时候中医并未知道细菌啊感染啊之类的原理,但经过多年来积累的经验,车军医和席御医都知道怎样让手术的成功率更高一些。
比如让闲杂人等离开房间,用烈酒擦拭伤口处,自己用烈酒洗过手,然后再去烧开后冷却的手中再清洗一次手。以及所有的医具都用开水煮过等。
若是车军医和席御医不提起,余柏林也会提醒。见两人都将准备工作做得很冲锋,余柏林也松了口气。
至少看着前面准备,还是很专业的。
余柏林在屋里做手术,封蔚和大宝都退到外面守着。其余御医则帮忙开药方煎药制药膏,为后续做准备。
封蔚和大宝搬了两张凳子,坐在门口守着。总管劝了几次劝不住之后,他就让人端了一张桌子来,上面放着茶水糕点。
经过这么一场战斗,封蔚和大宝两人肯定也都是又饿又渴。
不过两人都只用了一点茶水,糕点一点都没动。
实在是没胃口。
“王叔……”大宝耷拉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