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就是梦,只是自己觉得自己会疼?
封祉已经糊涂了。
不过现在,多说多错。什么都不知道的封祉,只得假装乖巧。
貌似是他已经去世多年的大哥的人,逮着他骂了一顿,待他被人伺候梳洗完毕,才停下喝茶。
“大哥,今日大朝会,你不在好吗?”封祉试探道。
这里应当不是宫内了吧?是那个什么……庆王府?
封珥表情僵了僵,道:“不是有长青在,没关系。”
封祉小心翼翼道:“大哥,你该不会是借由训我之事,偷跑出来吧?”
封珥阴森森的扫了封祉一眼。封祉立刻住嘴。
好吧,或许……说中了。
“我好几日没出宫了。”封珥抱怨道,“还是你好,整日游手好闲。干脆你当皇帝,我禅让好吗?我也跟着父皇母后游山玩水去。对了,把长青也带上,王叔留给你。”
王叔?!
封祉印象中,能被他称为王叔的,就一人。
那个因救他而血尽力竭而亡的德王封蔚。
他父皇的胞弟。
封祉那时候没有记忆,但他听人多次提起那件事。
王叔封蔚的死亡,仿佛是他家中所有悲伤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