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上记的内容大抵是爸爸妈妈怎么了,乔布叔叔说了什么。
女主人说安妮不听话,其实是因为小姑娘在吃弟弟的醋。
弟弟还未出生就已经夺走了妈妈的绝大部分注意力,所?以安妮开始故意打碎盘子,浪费食物,借此来博得妈妈的关注。
然而她这番举动并未能得偿所愿,妈妈的精力只在弟弟身上,爸爸一天到晚将自己关在书房,偶尔见到几次面,无一?不是赤红着眼睛,像个恶魔。
乔布叔叔说,这是因为她引起的注意还不够大。
......
直到某天,安妮在日记纸上写道:“怎么办,我打翻了烛台,厨房被烧毁了,妈妈会不会很生气?乔布叔叔让我躲起来,他会解决一切。”
接下来的事情方里就能串起来了,厨房连着酒窖,厨房被点着,酒窖里的那些酒势必会使这场火发展得更旺盛。
这座别墅里发生的火灾,想必就是安妮不小心引起的这场火。
“那我们先去三楼?”朱易乘为了缓和气氛,调侃似的说了一?句:“这别墅里流行?写信啊,没准男主人那儿也留了日记之类的呢?”
结果一?语成谶。
方里等?人,用那把银色钥匙,打开了三楼的一?扇房门,那间房间正是男主人巴尼的书房。
他们在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一?本男主人的手写日记。
......
谢柏沅倚靠在床头,看着面前摆放的日记本,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
方里给他递过去一杯水,关切地问道:“还难受吗?”
谢柏沅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笑着说:“好多了。”
他虽然睡着,但对身边事物的感知还在。
他能听到方里的声音,能感受到方里背起他时的心跳,并且清晰地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不只是在梦里才有。
边上那几个难得看道这么温和无害的大佬,正要松口气,就见大佬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甩了过来,和往常一般犀利,甚至还有那么点儿,嫌弃。
“......”
几人互看一?眼,他们是不是不该站在这里?
好在只是一瞬间,谢柏沅便收起了那份嫌弃,他拿起那份字迹潦草得跟鬼画符一?样的日记,拖着调子说道:“哦——
所?以这是你们去三楼刷了一?趟的收获?”
朱易乘大抵是很少有这种除了占卜以外表现自我的机会,邀功的时候不忘带上大家:“是我们几个一起的,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谢柏沅闻言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语调上扬,哦得大家心跟着吊起来。
“那么我采访一下这位臭皮匠甲,”谢柏沅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人听着心生紧张,“你们在房间里只找到了这本日记吗?”
朱易乘如实说道:“其他还没来得及看,找到这个就先拿下来了。”
方里愣了愣,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谢柏沅挑起了眉毛:“那么你知道这把钥匙只能用来开一?次门吗?”
也就是说,三楼的房间只能进一?次。
此话一?出,另外几人均是一脸菜色。
讲个笑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作者有话要说:在沅哥睡着后搞事搞事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