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或每个月的管理费,每笔交易的“管理费”都是借贷人的成本。目前市面上出现了每月百分之十的管理费加每笔交易百分之几的管理费。
酒鬼酒如果停牌,停牌一个月就会最少损失百分之十。如果停牌半年,损失可不是百分之五十!
当然这还仅仅是管理费用,寻常的配资最大的风险还是来自于杠杆的倍数。
当1:10的配资比例在这个行业中屡见不鲜的时候,更有激进的公司提出1:100这种令人咂舌的高比例。
如果客户是盈利的,那还没问题,但如果出现市场环境恶劣的情况,账户被风控人员强行止损,那么客户的资金可能是血本无归了。任何一种投资方式,都不是赌博的工具。同样,配资也不是为了让人用这种心态来操作,虽说这种赌徒方式的配资是万万不可取的,但太多人死在了杠杆中……
李炎看了眼走廊的深处,眉头一皱凝望了几眼之后刚要往办公室方向走。吴知霖突然拉了拉李炎的胳膊……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李炎有些诧异的冲吴知霖问了一句。
“嗯,杨牧野的事儿……你想怎么处理。”吴知霖指了指房门,冲李炎问了一句。
李炎深深叹口气,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好复杂!
“摸摸看吧。杨牧野在我身边一直在帮忙,我甚至有些话音孙凯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如果摸清楚了,到时候在动手也不迟……起码他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没做对不起捉妖盟的事儿不是吗?”
吴知霖从李炎话语中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恩了一声倒也没强迫李炎必须如何。
二人聊了几句之后回到了办公室,房间里此时操盘手们正低声交流。
杨牧野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香烟,目光略显茫然的瞅着墙壁,脸上的表情里透出一丝黯然。
“阿康,我有个问题搞不懂?”鱼栏彪坐在轿车的副驾驶上,对正一边开车朝铜锣湾鸟咀口一边咬着个叉烧包做午餐的阿康问道。
阿康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乜鬼问题搞不懂?搞不懂为咩大佬把你喊回来?”
微微一摇头,鱼栏彪笑了笑说道:“那倒也不是,只是我的确是钟意玩玩股票,可是我搞不懂自己为咩会收到个信封,这个信封里面把李炎在股票市场里的动作爆给我,完全冇道理嘅,对不对?李炎既然能成为捉妖盟的老大,又在股票行业里做的这么不错,就算有人帮他,可是酒鬼酒那么大规模,地皮,酒窖仓储区,连锁销售店和各级代理铺,他就算把捉妖盟的钱一股脑投进去,都不太可能真的吞下酒鬼酒吧?就算酒鬼酒的总股本不大,难道是想反手沽空酒鬼酒的股票赚一笔?”鱼栏彪捏着下巴自言自语。
阿康没有理会鱼栏彪的话,自己之前就认识鱼栏彪,而且这位双花红棍也比较了解。更知道开口问他时,根本就没想过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把车开到铜锣湾荒凉的鸟咀口,阿康这才对鱼栏彪说道:“讲啦!大中午跑来鸟咀口老大跟你说的话你也应该知道是吧?内地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清楚,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我这里还受着伤呢!”
阿康指了指自己大腿,裤子里现在可还绑着纱布上着药。
此时阿康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像极了企鹅……
“还有,我告诉你。你可别把大陆的大盘当成恒生指数。恒生指数可以沽空,大陆那边你沽空?别开玩笑了,我都知道大陆是慢牛的慢,咱们恒生是牛!他们那边可咩有沽空。”
鱼栏彪一咧嘴,看着大佬指派到自己身边的阿康,一时间心里总有些无法接受的感觉……
阿康看着眼前的蓝天,抬起手说道:“政府正考虑这几年从鸟咀口这里开始再次启动新一轮的填海造地,你话如果用手里的零用钱,买或者租十几辆泥头车帮运……不对,我好像想到了什么!”话说了一半,眼睛就瞪圆的阿康忽然骂了一声脏话。
鱼栏彪追问道:“怎么了?”
阿康嘴里嘀咕道:“填海造地……填海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