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跟在背后,笑呵呵地问着:“你咋啦八喜,我怎么看你有心事了。”
“说你聪明吧,你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说你傻吧,你眼光比谁都尖……我说大兵,你说,你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啊。”八喜随口道着。
“说不清啊……咝。”大兵难为地道,下意识地抚了抚脑后的伤疤。
“一点也想不起来?”八喜问。
“有时候能想起一点点来。”大兵道。
“是啥?”八喜好奇问。
警惕的神色闪过,不过在八喜面前,信任已经建立了,大兵声音放低了道着:“我老能想个事来……就是我被关在小屋里,只有一个床,一个马池子……然后,每天都被人打……一想这个,我浑身肉就抽紧……看看,把你吓住了吧?”
八喜表情诧异地盯着,小黑屋、被人揍?他脱口而出:“你不会是个蹲大狱的货吧?”
说到这儿,他马上否决了:“不可能,要蹲过大狱,那警察还会费劲,两周找不着你是谁?”
“是啊,我也奇怪啊,有时候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大兵道。
“拉倒吧,你一天睡得跟死猪样,还梦和现实?”八喜斥道。
“对呀,正因为跟你干活累得连梦都没时间做,我才觉得特别舒服。”大兵道,一拉八喜小声告诉他:“我还经常能想起个美女来……好像她在冲我笑,可我就是看不清她是谁。真的,你怎么这种表情,你好吹牛,我从来不吹牛,我好像记得我住的地方就是这种……”
“哦,住的别墅?”
“对。”
“那还有豪车吧?”
“对。”
“那很有钱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