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倒不在乎,可人丢了,这项任务可就中止了,高铭拱手道着:“谢谢,你们反应挺快。”
“别客气,我们差点把二位当坏人了。”地方上人道,这个不用解释,都能理解。
“还好,没动家伙。”范承和心有余悸道,要是现场再乱一点,真要走个火什么的,那这身官衣得扒喽。
两人匆匆告辞,钻上了一辆吉普越野,车旋即发动,冒着烟驶离了。
驾车的是位女司机,如果大兵在的话,肯定认得出,这是给他咨询的心理医生“王耀萱”。此时她却又是一个样子,大副的墨镜,挽着的长发,洁白长裙已经换成了利落的短衫,像野外行军的那种既酷又靓的装束。
“二位,说话啊……被个脑残扔河里,又进兄弟单位转了一遭,多少有点感想吧?”尹白鸽头也不回地问。
“还真有,我说尹指挥员,这可是您指挥的啊,这叫什么狗屁任务啊,这号人还用我们保护他安全,搁我这样的再来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高铭怒道。
一说这个范承和想起来了,他纳闷地道着:“对呀,我枪指着他,他眼皮都不眨一下……还有,在一品相府小区,我想拉住他,结果被他揍了一顿。我根本没还手机会。”
“江湖的异人奇士多着呢,就你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还真上不了台面……他练过巴西柔术,这还是不清醒了,要脑袋没出问题更厉害。”尹白鸽道。
“哎尹指挥,您认识他?”高铭问。
“上次犯事见过面,不过他已经想不起我来了……之所以调你们保护,是因为他提供过很有价值的消息,可惜了,这脑伤的,他把该记的事都忘了。”尹白鸽郁闷地道。
“卧槽,这个货居然还是个两面派?这种人信不得。”范承和道。
尹白鸽回头瞥了眼,好奇问着:“为什么?”
“绝对是想祸水东引,置身事外。”范承和道,对于大部分嫌疑人的反水,警察会习惯性地打一个问号。
尹白鸽一笑道着:“是信不得……但他不是终极目标,只是一把……”
思忖了片刻,尹白鸽若有所思地道着:“钥匙……一把钥匙。可惜这把钥匙,现在不攒在我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