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我为我的职责负责,不稳定就是不稳定,如果知道自己曾经是这种情况,正常人能像他一样安之若泰么?”石景春反问道。
“我觉得应该有另一层可能。”尹白鸽说着,写着,头也不抬地道:“经历过背叛、死亡、从九死一生的危险线上回来的人,对生命、对生活,应该有着一种与普通人不同的看法……我目睹过,也和开过枪的警察谈过,所以我对你的结论依然保留意见。”
尹白鸽把报告递过去了,除了一切正常之外,加了一句:建议随时召回。
“那你同样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以你的理论,他是不会回头的。”石景春不客气地拿起报告,辨驳了一句。
“相信我,会的……我给不出你支持理由,但我感觉会的,这个世界平庸的人太多,包括你我,而有些人是注定不会平庸的,因为平庸对于他们的生活,是一种侮辱。”尹白鸽道,对着即将出门的石处长道。
石景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嘭声摔门而走,留了一句:“我已经受到侮辱了。”
哦,也对,尹白鸽这才省得话味道错了,她瞠目的片刻,检视着自己为何如此的心理失衡,似乎是不想失去这位特勤,抑或是……不想失去这个人?
她痴痴地想着,沉浸在回忆中,那初见时的朦胧,大兵在一队汉子队伍里向他微笑,吹口哨;就像冥冥中注定一样,发现他履历时的惊喜,几乎是一眼就挑中了他,在漫长的卧底岁月,她每天就像这样枯坐着,等着大兵的消息,等着那一句痞痞的调侃:“鸽子……老爷子在不在?”
“有话快说,有什么快放,老爷子不在你想干什么?”
“看来是不在,那就先调两句情嘛,你理论水平不错,教教我,如果想挑逗一位女士的情欲,用触摸方式,你觉得应该是哪个部位?”
“不一等,有的在耳垂上、有的是眼睛、有的是胸部……当然,大多数都在唇上。”
“哦,那你呢?”
“滚蛋,没事我挂了……”
“等等……有事,我应该被派到彭州了,如果判断不错的话,彭州这个大本营是蔡中兴的要害,告诉你,我会是总经理级别的啊,不要太羡慕哦,我现在签字能报销十几万了……要不送你个包包,古奇限量版的怎么样?”
“你能不能别废话啊。”
“最后一句废话,你的g点在耳垂上,因为你在说这个部位的时候,我听到了语气稍重,语意明晰,其他的,都是掩饰……对吗?”
“那你的g点肯定在脸上,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