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检测数据,我也不知道什么结果,这是谁做的?很专业啊。”丁步超好奇问。
“我的一位前同事,无聊中的奇思异想,我也不确定。”高铭道。
话止于此,再无赘言,不过高铭心里的疑惑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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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队是奉命迅速开拔,在城外设卡,不过两个小时后结束回返了,监控显示这位驾车一辆奔驰的嫌疑人早在案发后一小时内出市。
徒劳是正常的,往往大队的警力未必能围住一个两个嫌疑人,张如鹏回头看了眼回撤的队伍,又开始骂娘了,他说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每一次都是荷枪实弹,动作挺大,可每一次基本都是扑个空,这样战斗力强悍的作战单位,想找一次战机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又一次翻着手机,看着王八喜带来的两张图,这对于特种警察不是难事,装药量,击发动能,武器构造,都是基本的常识,但难就难在,如果你没有实物,是不可能去想像这种改装方式后果的,更何况还用改装方式联系到几起未破的枪案。
浓浓的疑惑和好奇,让他下定决心,拔出号码去了,是从八喜哪儿要的,那个货以为这里要告诉大兵嫖娼未遂被扫黄扫到的事,死活不给呢,还不知道尹白鸽怎么诳出来的。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两人相识、并肩的往事一闪而过,有很多事让张如鹏如鲠在喉,这么多年都不愿意提及,他在想,大兵一定和他一样,痛恨这份职业,而痛恨,是因为爱的太深。
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一声:“喂,老张。”
“狗日的,当起缩头乌龟来了。”张如鹏直爽骂了句。
“没缩头,我现在是工头,我说教官,您还在基地忽悠那些屁都不懂的志愿者,光荣、职责和使命?”大兵似乎是调笑的声音。
“大兵,你笑话我啊,现在可能没几个人信这个,可我相信你是信它最深的,至于取笑我嘛。”张如鹏道。
直接把调笑结束了,沉默了片刻,那头的大兵突然问:“豆豆还好吗?”
“好,当然好,上三年级了,陈妍那一家子快成基地自家人了,每月准时去,就为在大食堂给大伙做顿饭,她爸现在是宣传狂人,逢人就讲警民怎么怎么好,也快被人当疯子了。”张如鹏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