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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啊,我以为他吹牛呢。”吴金来道。

“再详细点,地点,喝酒的还有谁,都说清楚。”范承和提醒道。

强迫性回忆开始了,不过却没有憋出更多的内容来,只是有过,但是吹牛还是真的,却无法验证了。

两小时的询问结束,吴金来被狱警带着离开,两手提着镣具,艰难地一步一步走,回头看了一眼,那眼光有点复杂,有点落寂,不过被范承和几人忽略了,这种死不足惜的,谁还在意他的情感什么的?

“看来是有这么个人啊,王文青都是个重案在逃分子,能驱使这种人,那肯定是更凶的一位。”范承和收拾着记录本,随口道了句。

“中原自古多豪侠,民间高手还真不少啊。前几年我们还抓过个家里藏炮弹的。”九队刑警也随口道了句。

“他藏炮弹干嘛呢?”范承和不理解了。

“平坟把他家祖坟平了,准备报复镇干部呢,也是喝酒吹牛,一查,哎哟,这货真藏了颗炮弹,文革前武斗偷偷藏的。”九队这位道。

高铭打断了道着:“不是一码事,那是无心,这是蓄意,藏得越深,越说明问题严重性,我现在开始相信大兵的话了。”

“什么话?”范承和问。

“他说的系列枪案,无法并案的几例。”高铭道。

“包括我们辖区储蓄所被劫案?”刑警问。

“对,看来我们得从头开始梳理,找到这些人的根。不能这么没头苍蝇乱转啊,要是牛再山躲着不出现,不能就把我困死在这儿啊。”高铭道。

三人一车回返九队,一天又到了尾声,电话联系的另一队,同样是一无所获,众警汇聚一堂,晚饭就在路边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店,吃得是食不甘味,一路默然无声,谢远航发现了,就像每一次重启储蓄所被劫案一样,那个过程何其相似,士气都是这样一点一点被消磨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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