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旦好奇了,那刑警不废话了,直接道着:“你说的这牛什么山,涉嫌一起重大刑事案件,我们需要你配合去指认一下,收拾一下东西。”
“嗨这不行啊,我屋里农活还没干完呢?”周小旦紧张了。
“要么配合调查,要么回派出所交待一下,赌几回啦,够着罚你五千了吧?”派出所的来人,瞪眼训了句。
罚钱是对穷逼最大的威胁,周小旦一下子怂了,喃喃道着:“谁说不去了?那……我这场子,你不能拎走我麻将啊。”
“好好,我们和你一起走……你们,自己再叫个人玩,就当我们没来过。”
派出所的,带着这个腿有点瘸的周小旦,直上了泊在房外的警车,车上接到了九队的命令,直接驶回中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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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一个工头,却捡回来当年的民工来,有时候事情就这么戏剧化,刚刚准备休息的诸人,又会聚到了会议室,谢远航匆匆赶来和大家说此人的情况,当年打架,这是其中重伤的一位,住了数月,出院后给了点赔偿就回乡了,此后丧失劳动能力,就靠在老家开个小卖部,支个小麻将场挣点生活费,十几年都没有离开过小樟村。
“就是这个人,没身份证,当时他还没到十八岁,不过x光图上,留下的编码对应上了当时登记的名字。”谢远航从医院得到了证物里,找出一份,放在灯光下,能看到是骨骼断裂的照片,手术前照的。
当年那场械斗看来够狠,但更狠的是,居然没有留下警务上的记录,你问尚健在的辖区警察,都会告诉你一句:想不起来了。个中原委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被神通广大的人物给压下去了,花钱摆平了。范承和一想这个就有气,直道着:“当年太过分了啊,这么大的事,打残了几个人,居然连立案都没有,否则那至于今天把咱们折腾的跑断腿啊。”
“当年的警务水平就那个样子,咱们就事论事吧,这个周小旦,当时在工地干什么?”高铭问。
“跟着他本家叔混,干点水泥活,他也能认出牛再山来,说是周明临时招的人,当时打架是撞着了,他和这个薛虎子,华登峰、周明几个人正好在工棚里,被堵死了,外面的跑得跑,散的散没多大伤,他们几个没跑得了,被打得厉害。”谢远航道。
“那牛再山呢?”范承和问。
“他说后来没怎么见过,在医院的时候,来过两回,不过当时他是来看华登峰的,就是这位,颅骨受伤,被摘了左眼球的这位……他记得这个人叫大华。”谢远航道。
“其他人呢?”高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