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跑,谁他妈坑我,我整死他。”张如鹏剽悍道。
吧唧,大兵一拍手道着:“对啊,就是这种心态,要么我自证清白,要么我死不悔改,唯一不会做的就是当缩头乌龟,不会跑,心志不坚,执念不深的人,他成不了大师,也成不了今天的大奸大恶。”
张如鹏愣住了,想了想,愤然骂着:“你他妈拿我和他比,那能一样吗?”
“切,你不如他,你都不会跑,他怎么可能溜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满足于老死山林,我都敢肯定他绝对在期待一个华丽丽的结局。”大兵道。
那说话的样子,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的,张如鹏无言以对,悻悻骂了句:“变态!”
“变态的程度还不够,我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会在哪儿。”大兵失望地道,到这个疯子的住所他才发现,有执念比他更深的人。
没有找到信息,可消息来了,一位武警战士喊着首长,告诉他警犬追踪到的消息,总队长要求他们赶赴现场,这消息让张如鹏得意了,他和大兵道着:“大师,您那同类没逃过狗鼻子的追踪。”
“不会吧,他可不是做了一回案,弹头和弹道的细节都抹了……警犬找到他了?”大兵不信道,他喊着武警上来,拿着平板上的电子地图,发现的地方标注了,根据判断,两人是偷了一辆电动三轮试图过河,被桥上的武警吓回来的,步行,警犬队沿着脚印已经追踪到了霍叶林一带的一个在建工地。
步话里,能听到各组奉命到达指定地点的声音,能听到发现嗅源去向,包括建筑工地的命令。
这个危急的时刻,像触到了大兵的某条神经,油然而生的不是庆幸,而是一种恐惧的感觉,他看着鉴证打标的东西,一样一样,目光停留在半袋火药上时,一下子惊得哆嗦了一下,他失态地喊着:
“陷阱……有陷阱……”
“什么?”张如鹏愣了,一个人给追捕的警力布陷阱?
“一颗手雷的炸药不过几两,那玩意难不住他,就即便藏身在哪儿,大队警察的来回调动,早惊动了,怎么可能等在那儿……快,通知前方规避,有危险。”大兵失态地吼着,人像颠狂了一样。
……
……
“什么?陷阱?”
前方的一位现场指挥瞪着通讯员,此时大包围已经缩到了极致,嗅源的去向,是霍叶林一处在建框架式楼宇,只有框架,前后通透,一目了然,指挥员指着地方问:“你跟我说说,怎么在这里头布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