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诈,那民工没明白,点头高兴地道:“对,我们叫华哥,都成老板啦。”
气得大兵一挥:“滚,别给他发馍啦。”
这个办法速度奇快,进来了个淘汰一个,眼看着快拔拉完了,大兵欲哭无泪的趴到桌上了,气得胃疼地道着:“我操,怎么就没来一个真的?都特么来混吃的。”
“哎呀,年景不好啊,没活干的人太多了……大兵,你也整得太急了,缓缓多给我点时间。”卢刚不好意思地道。
“不行啊,已经没时间了,这个人刚刚被击毙。”大兵指指脸上的擦伤,一撩衣服还在殷血的枪伤,他道着:“很快就会被官方消息报道出来,到那时候别说给几千,给几万都没有敢来指认了。”
“啊?昨天……满城警察乱抓人的,是你?”卢刚惊声失色了。
“没抓着活人……啧。”大兵郁闷地一端杯子,一杯子仰脖子灌进去了,重重地一顿,决然地道着:“历年排查唯一的疏漏就在这儿,没有判断到嫌疑人的出身,没有刨到这个根,要是根上也发现不了目标,那这个案子,真要成死案了。”
停了片刻,卢刚提醒着:“外面……还有几个人,咋办?”
“八喜,都叫进来。”大兵烦躁地吼了一句。
都给叫进来了,六个,高矮胖瘦不一,不,准确地说是没有胖的,一个比一个瘦,一个比一个黑,一个身上比一个味大,还有俩扛铺盖卷的,那铺盖味更大,有两只苍蝇追着走呢。
这就是最底层的生活状况,大兵莫名地怜悯心起,不忍骂滚了,他拿着周小旦的照片,直接在几人眼前晃着,问第一个:“华总和以前长相变化大不?”
“挺大的。”一位三十年许的民工点头。
妈的,假的,大兵同样的照片在第二位面前一晃,没说话,那人一怔,大兵道着:“你根本不认识,自己走吧。”
蹭蹭那俩就走了,明显糊弄不过。
剩下四个了,大兵换了张照片,拿着华登峰的照片问:“我说这个人不是华子,你说对不对?”
对?还是不对。这位留着长发的民工眼睛眨着,像在做选择题,然后大兵一收照片,他悻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