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那时候都不知道,和他一起的女人就是周明的前妻……他只说是亲戚住院,而且都没有进医院看过。”尹白鸽道。
“他在躲开所有的警务节点。”大兵道。
“排查时,他说他根本记不起华登峰,那他应该在撒谎,文英兰还给华登峰买过药,他们之间有联系。”尹白鸽道。
“对,他期待用那十几年前那场连警察都不愿意深究的烂事,掩盖他收罗华登峰、牛家堂兄弟的事情。”大兵道。
“我记得对他我们顺查过一次,他的履历很清白,在案发时间之后,一直是大货司机,干了足了五六年。”尹白鸽道。
“那就更对了,大货司机是两人轮班,人歇车不歇,吃喝拉撒都在车上,这种营业都是干半月歇半月,据我所知能连着干五六年的可不多,你不觉得这是个最好的躲避排查方式吗?时间几乎都在路上。”大兵道。
越说越像,但似乎缺乏点直接的证据,尹白鸽又道着:“我们刚刚查到,他名下一个门窗厂、两个建材商店、三辆车、四套房子,根本都没看出来,是个隐形富豪。”
“怎么成了富豪我解释不了,不过我能解释他和华登峰、牛再山、牛松有过一段时间的生活交集。”大兵道。
“对,你那儿也有发现?”尹白鸽好奇问。
“当然,我找到当年上官老板手下的一个工人,他反映,出院后是上官收留了华登峰几人,而那时他可不富有,不但没挣到钱,还砸锅卖铁给工人发了工钱,和周明一样成了穷光蛋,周明后来开物流公司捞了一笔……你说,上官老板的第一桶金,是怎么捞到的?”大兵道。
“看来,我们捡着了。”尹白鸽喜出望外了。
“不,没那么容易,如果是他,应该是个比华登峰更隐忍的角色,做了大案,继续作案犯罪升级不难;可要一把收手,转身还变成了一个富豪,那就难了……找到文英兰母女了吗?”大兵问。
“找到了,今天晚上就能带回来了,你……”尹白鸽问。
“我想睡会,我要好睡一觉,这个对手枪可对付不了。”大兵道。
“好吧,我知会一下纪总队长,你找个地方休息。”尹白鸽道。
大兵告了个别,释然地挂了电话,开车的一位刑警好奇问着:“哥,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