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之中还有不少是曾经被人民医院拒之门外的，现在有种逆袭的快感，那感觉就更加不必赘言了。

也有一些是因为同学或者熟人在人民医院，平时在他们这些同学或者同行面前趾高气扬，自觉高人一等，现在他们似乎也看到了希望。

在招收医务人员的时候，作为负责人的钟宁宁都侧重于应聘者在中医治疗方面的素质。

这些人虽然不像张阳这样正宗，除了极少数人是家学渊源，大多数是半路出家。

不过，他们总算是学习过一点简单地针灸推拿手法，对于普通病人，总算还能在张阳这个高手的指导下应付一下。

只是，大伙儿明显都是奔着张阳来的。

看到张阳只是在一边指导手下的人，颇有些怨言。

现在通讯发达，刚才张阳给乞丐大叔治病的过程早已被有心人用手机发布到微信平台。

人多力量大，很快张阳和乞丐大叔的背景就被扒了出来。

显然不是骗局，慕名而来的人也就变得成群结队。

“张医生，给我看看吧！我心脏肌瘤，虽然没有恶化，但是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你能给我扎几针吗？”

“老太太，我儿子白血病晚期，你别插队，他还小，没多少时间了。”

“我还乳腺癌呢！我才二十二岁，原本准备结婚来着，要是割掉了胸部，可让人怎么活。”

……

大家七嘴八舌地围着张阳，甚至有人直接就拽紧了他的衣服。

那劲头，仿佛是溺水的人突然拽住了浮木，便再也不愿松手。

看着病患或者病患家属乞求的眼神，张阳立即制止了打算呵斥众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