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碍于东方慕白的面子，他还是生生地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他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云小姐对吧，府上出现的事情的确有些蹊跷，不过未必是东方先生认为的冲撞了什么神灵太岁的，倒像是不小心惹到了什么邪门歪道，被对方暗下毒手了。”

东方慕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稍稍平复一下情绪，问道：“张先生的意思是，这是仇家干的？！”

显然，他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怀疑。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况东方家本就是江湖人。

东方家在东海市经营多年，或多或少会交恶一些人。

张阳这话无疑刺激到了东方慕白最敏感的神经。

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妻儿。

若真是什么仇家所为，这样恶劣的手段实在是天怒人怨，东方慕白恨不得将他直接揪出来碎尸万段。

张阳摇摇头：“若是仇家倒是未必。这样的手段，想要报仇，就算是明目张胆的发难，恐怕即便是东方先生竭尽全力也难以招架，何必行这种小人伎俩？”

“那张先生的意思是，这是天灾了？”

“不不不！只能是人为。”

“那到底是何人所为？”

张阳摇摇头，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什么人都有可能！俗话说人心难测，能够做这种布置的人想来对贵府的事情相当了解。”

东方慕白没有惊讶张阳的说法，反倒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实不相瞒，这件事我也动用了不少渠道进行了调查，可惜思来想去，始终没能找到任何线索。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蹊跷。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希望张先生能够指点迷津。事成之后，张先生但有要求，东方慕白必然全力以报。”

东方慕白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仿佛又恢复了往昔那种叱咤风云，纵横东海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