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终于看清楚，那其实并不是什么火光，而是一缕幽魂。

摇摆不定，若有似无。

仿佛随时都可能洇灭在空气之中。

一开始，张阳根本看不清它的样子。

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这就是他自己的灵魂！

怎么回事？

自己看见了自己的灵魂……

那么，此刻的自己又是什么呢！

到底是人是鬼？！

张阳竭尽全力，想要弄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

自己明明还有脉搏，还有心跳，身体之中流淌的九阳真气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依然汹涌澎湃。

最重要的是，体内那七滴九阳真血虽然变得沉寂，但还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在那里。

既然肉身还在，而且还具有独立的思维，那么灵魂也应当还在才对！

可是，自己眼前的又是什么呢？

莫非……原本拥有两个灵魂……

不过，几乎是立即，张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