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其它答案，比如说……”赵离背对着月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中南省。”

“什么？”何阳脸色一变，低呼道：“你是什么——”

不等他说完，赵离瞬间将布团塞入了他的口中，同时一把握住他的一节手指，用力按下去。

唔——唔！

何阳被塞住了嘴，无法发声，但剧痛让他疯狂的扭动起来，将身上的椅子震得咯咯作响。

过了好一会儿，何阳才满头是汗的停止挣扎。

“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把你的骨头一截一截掐碎了。还是老规矩，不能喊，明白吧？”赵离轻描淡写地说道，人都是贱骨头，不用点狠手段，保证没人听。

何阳虚弱的点了点头。

赵离一把将他口中的布团取了出来：“说吧。”

“我是——”何阳忍着痛，只是说了两个字，脸上猛得浮现出了惊恐的表情，连连摇头，什么都不说了。

“不想说？”赵离的语气有些不善，举起了手里的布团。

“不是，不是，是……”何阳急得满脸大汗。

“是不能说？”赵离换了个问法。

何阳连连点头。

赵离抓着自己下巴，想了想，再次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帮助夏高飞……报仇。”何阳小心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