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波顿伸手指着赵离，说不出完整的一个音来，眼前这一幕，让他大惊失色。

先不说生吃脑子的这个行为——其实这对一名巫师来说倒是没什么，巫师们做过的奇葩行为多了去了，什么老鼠、蜘蛛、蝎子一锅炖成汤什么的，生吃的也不是没有……

但问题是，这可是个突变诱发物啊！

这是魔怪身上的精华部位，巫师们是经常用到突变诱发物，尤其是高等级的魔药，几乎是必放的，但是绝对不可能生吃啊。

弗兰肯作为一个巫师学徒的新人或许不知道，但波顿完全知道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几乎和自杀无异。

大部分的突变诱发物都是含有剧毒的，直接服用会导致痛苦的死亡，少部分不含有剧毒，或者说服用者好运没死的，下场只会更糟糕——等待着他们的将是魔化与变异。

就算是最疯狂的疯子，也不会想着利用魔化与变异来增强自己，因为无论魔化还是变异，首要的第一步就是失去人性与意识……

这水鬼大脑每个只有拳头大小，赵离三口就可以吃完一个。

“弗、弗兰肯，你疯了！这个不能吃！”

波顿终于大喊了出来。

“没事的，之前那个脑子就是被我吃掉了。”

赵离淡定的说着，同时快速的就把最后一个水鬼脑子也给吃完了。

“所以你才能干掉三只水鬼？弗兰肯，你真的疯了，你会魔化，你也会变成一只水鬼的！”

波顿惊呆了，不由大喊大叫了出来。

此时，波顿倒是自动脑补出了为什么弗兰肯会变强了。

“变成水鬼？好的，到时候记得干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