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其实她只是一个篡位者,她根本不是潘恩男爵的正统继承者,对于潘恩男爵打下的基业,她根本不在乎。
至于投降者的地位……自已好歹是个贵族,听说西部尼迦德王国对于敌国贵族的投诚,还是挺照顾的。
如此,就有了她带领一大票人,在皮尔镇门口挥舞白旗投降的画面。
……
皮尔镇未战先降,这也不算出乎西部尼迦德大军的意料,反正在精锐大军的面前,这种小地方无非两个下场:一是螳臂挡车,整个小镇都被大军从地图上抹去,二就是投降,虽然少不了受点苦头,但多少能活下许多人来。
面对抵抗的城镇如何处理,面对投降的城镇又如何处理,这些事情是早有预案的,马上就有西部尼迦德人的士兵开进了城中,开始接管防务、征发壮丁、搜刮财富等等。
既然家园都被领主献出去了,也别妄想人民还能得到好的待遇——皮尔镇的人民注定是受苦最深的,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在统帅大军的安柏里公爵和一众尼迦德贵族面前,安娜女男爵得到了接见——哪怕她只是一阶女流、是个未战先降的领主,但是贵族的身份却是做不得假的。
平民投降过去以后,该杀杀、该征用征用,但贵族之间,却是有着自己圈子的玩法,哪怕是战败被俘,如果没有深仇大恨,一般也是不会下什么杀手的——毕竟谁知道哪天自己就兵败了呢?
总之,这就是中世纪背景贵族之间的那点事儿。
“我记得皮尔镇的领主好像应该是潘恩男爵?”安柏里公爵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娜女男爵。
“那是我的父亲,我是在不久前接任他的位置的。”
虽然实际上根本不是潘恩的女儿,但并不妨碍安娜此时的冒充,同时她确实是从小被当成贵族小姐来培养的,礼仪、气质这些都是做不得假的。
“这时候?你的父亲怎么了?”安柏里公爵就像拉家常一样地询问着。
“我父亲在沼泽森林中……遇到了魔怪。”
安娜略微的犹豫了一下,这才简单的说道——没必要说什么自己和母亲被抓走之类的,也没必要提什么遇见了可怕的一个人什么的……这不过就是胜利的贵族与失败者之间的随便闲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