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放炸弹的人。”乔筠回望着他，“我需要去一个地方，验证一下我的想法。”

“哪里？”

“疗养院。”乔筠深深看着他，“我怀疑是你哥哥。”

奇的是方以荇竟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只是默默发动汽车，驱车驶出车库。

“你有什么办法证明？”

“我刚才踩了他一脚，那么用力，他的脚背一定肿了。”

方以荇认可道：“我之前也怀疑是他，私底下有在偷偷观察他，只是之前一直都没有异常。”他有些害怕她生气。

“我这边也是，沈毅每天传照片回来，你哥哥都待在疗养院。”

方以荇脸一黑，咬牙道：“沈毅？我也让他查的！”

“照片？黄色文件袋？”

“照片！黄色文件袋！”

“艹！”乔筠暗骂沈毅这个家伙，赚钱这个事真是被他玩得明明白白，打一份工，拿两份钱。

疗养院在半山腰，十分清净，山路蜿蜒向上，入夜后只有大厅灯火通明，自动玻璃门因外人的到来缓缓移开，护士抬起眼，是两个包裹的很严实的人，“你们是？”

“来看家属，一号房，ryan。”

“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