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卡车侧翻压垮运送警车,重伤送院”这条消息在时刻关注进展的沈蓉眼里,无疑是晴天霹雳。

手机里躺着的是让她稍安勿躁的讯息,桌上摆的是莫汶的名片,“灭口”两个字在她脑内不断循环,促使她将手伸向桌面。

“可以谈谈吗?”

才不过半天,沈蓉再次和莫汶约见,依旧是车里。

她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需要一笔能治好我儿子并且让我们去国外生活的钱,只要你答应,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儿子犯的罪是要坐牢的,我不追究没用,但如果你说得好,我可以考虑给你儿子求情减刑,”莫汶真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况且现在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沈蓉倒吸一口凉气,她就是害怕这点。车祸,多么熟悉的手法,说不定下一个被灭口的就是她。

“我们也是受人指使,不然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破产之后,我哪晓得那个陈山发什么疯要去偷你妹妹,还坐了牢,弄得我和儿子像过街老鼠一样。”

早年沈蓉确实在那个烂尾楼待过,后来陈山的账户每个月会打一大笔钱进来,她自然又恢复了以前的做派。

“后来陈山瘫痪,钱就断了,呵。”她冷笑一声。

每个月都有一大笔固定的“生活费”,让她花钱大手大脚毫无存款可言,她当然不甘心贫穷,恰好她记得一件事。

“陈山快出狱前我去探监,但有人在我之前刚走。”

“谁?”

“白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