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大房子,她也不缺少钱,她现在只缺少倾诉的对象,和别人的关爱。她很想在做回从前那个,自信的自己。
从浴室里出来,舒宁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很大,有几十平米,在地板上印画着,一个黑白太极图,除此之外,白色的墙壁上还挂着两柄成弯月型对扣组成的短忍,一对子午鸳鸯钺。
房间里有些尘土,样子像是有几个月没有人再进来过了似的。
舒宁咬了咬嘴唇,看着那对子午鸳鸯钺,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当初,她和自己的男人走到一起,就是因为这对钺,或者说,不打不相识,从认识,到交往,最后到步入了婚姻殿堂。
十年的时间,自己一无所有,那个男人为了别的女人离开了自己,这把冰冷的子午鸳鸯钺却留给了自己。
他已经不爱自己了,也不在喜欢这对冰冷的锋刃。
一个垫步,踩到墙壁上,把子午鸳鸯钺拿在手里,动作没有十年之前潇洒灵活,许久未动身子就像生锈了一样,臃肿的像个豆沙包,再不复夕日的苗条。
“啊!”
突然,整个人像发狂了一样,把手中的钺,疯狂的挥动着,朝墙壁上划去,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出现在洁白的墙壁上,证明着这对钺的锋利。
呼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宁坐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眼神里没有焦距,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当一个人,没有了人生目标,不之所错,没有人倾诉的时候,她会想到,离开这个冰冷的世界,沉睡过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翻出很多年的白色绸缎练功服,穿在身上,对着镜子又画了淡妆,然后只带着那对钺,走出了家门!
……
郝猛开车带顾艳兜风回来,两人正商量着去哪吃点东西呢。
“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刚才在车行跟你吵架的那个蛇精病?”郝猛把车速放慢下来,看着前面路上步行的白衣劲装女人,诧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