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她:“有事?”

“我请你听歌呀,傅景年。”少女软软的声音传来。

江枳拨弄着吉他,给他唱了首《喜欢你》。

她唱得并不算好听,五个音有三个不在调子上。但是傅景年可耻的红了耳根。

傅景年想,他可能没办法做到无视江枳了,他好像有点喜欢她。

天平上,理性的那方已经开始向感性倾斜。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已经不占上风了,被名为江枳的新型病毒打的溃不成军。

江枳唱着唱着,就发现傅景年起身好像要走,赶紧去拉他。

但她没注意,她今天穿的是一字领口的上衣。从傅景年的角度,可以刚好看见她胸口的那抹雪白。

「啪」地一声,傅景年把外套丢在了她的头上。

少年咬牙切齿的说:“你别着凉了,快回去吧。我先走了。”

江枳被外套里清冷的雪松香气笼罩了。

这让她有一种被傅景年圈在怀里的错觉,一抹红晕迅速的从脸上爬到了耳根。

自然也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将近30的晚上,傅景年让她别着凉。

从那以后,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傅景年没有再拒绝她的靠近,偶尔也会对她笑一笑。

江枳变成了傅景年的小尾巴。

他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江枳的身影。他去图书馆,江枳帮他占好位置。他看书,江枳就坐在一边戴着耳机听歌。

傅景年看了一眼睡着的江枳,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少女嘴角还挂着甜笑。

傅景年想,她又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