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年气的想笑。

怎么的,现在反倒是他成江枳的累赘了是吧。

于是他十分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

“我是她爸爸。”

江枳扭头看向他。

您有事吗??

骆沉憋笑憋的脸通红。

江枳正想反驳时,傅景年瞪了她一眼。

她噤声了。

大丈夫能屈屈屈能伸,总有一天她能打倒黑恶势力傅景年。

她和傅景年走路回酒店,

“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男朋友?”她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你很在意?”

男人的衣角在萧瑟的秋风里,有点单薄,

江枳穿着厚厚的针织外套,并不能理解傅景年神奇的脑回路。

他不冷吗?

穿个风衣就为了耍帅是吧。

“我在意我什么时候多了个爹。”

她不经大脑的反驳,让傅景年想起了上次她喝醉酒后说的话。

“我是恁爹。”

这声音在傅景年脑子里不断的回响。

他本来挺好的心情,

又灰暗了下去。

傅景年颇为不爽的迈开长腿把江枳甩在后面,

江枳只觉得莫名其妙,

不是他先说他是她爸爸吗?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于是她也加快步伐,不一会儿,江枳又走在了前面。

傅景年见状更不爽了,又提高速度。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肯让谁,

步伐飞快,

接近一路小跑的到了酒店。

傅景年脱去风衣,

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