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觉得是江枳跟我说,让我把你开了的。但是她没有说,是我觉得你一个群演太抢镜,才把你开了。”
看着女人还带着恨意的脸。
他顿了顿,还是决定提点一下她,说道:“群演就该做好群演的事,戏演好了自然有人来找你拍戏,歪门邪道不可取。”
他本来挺中意这个群演的,是个能演戏的好苗子,可惜了,太心急。
他挥了挥手,只让人把她赶出剧组,点到为止。
夜黑风高,在那个副导演家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
他被一堆人堵住了。
男人从车上走下来,悠闲的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
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押住,跪在地上的副导演,
俯下身去,
似笑非笑地问道:“就是你想害我女人?”
那副导演已经被吓的三魂丢了七魄。
不管三七二十一,
就开始给他磕头:“小的真的不知道江枳是您女人啊!”
“您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命,小的以后一定为您做牛做马。”
男人听了,只是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
“我可不想要你为我当牛做马,你今天自断一条腿。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
跪在地上的副导演身躯一震,
眼神逐渐转为绝望。
那男人只是略一摆手,似是没了耐心一般,说道:“给我打。”
然后潇洒转身往车上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又坐回车上,
傅景年慢条斯理的重新系上第一颗纽扣,
仿佛又变回了白天斯文有礼的绅士。
对开车的谢舒说道:“走吧,去找她,今天的药还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