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枳被弄得呼吸乱成一团, 眼睛里雾蒙蒙的一汪春水十分动人。
傅景年意动,又去亲亲她的眼睛,然后,寻到她的唇,
吻了下去。
他的湿热伴随着炽热的鼻息,
就像岩浆侵袭终年不化的雪山。
江枳控制不住的仰起头,
有些气息不稳的说:“你你你这是白日宣那啥!”
岂料男人听了这话后,伴随着他更加放肆的动作,他低低笑了一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小……
“我、我腿不方便。”
“我不介意,你可以……”
他的目光愈加幽深。
言下之意,不用多说,江枳也懂了。
“登徒子。”
她红着脸骂了一句,
良久,
她推推正上方的男人,让他离她远点,
傅景年却低下头去,薄唇也逐渐下移。
江枳惊慌失措的喊道:“傅景年,你干什么?”
他低低喘气:“你。”
江枳挣扎着想跑开,却因为腿上的伤,动弹不得。
正如她之前所想的,她被傅景年捏圆搓扁了,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
她从没想过傅景年会这样做,哪怕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
江枳呼吸加快,素白的手指陷入他柔软的黑发里,似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