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你,可不要后悔啊。”
“后悔什么?来来来,快开始,这把赢了,叔叔带你吃大餐去。”
……
后面发生了什么,白父根本不敢去回忆,那男人故意告诉他一个错误答案,不仅手里筹码全输光了,还欠了赌场八千多万,那个神秘的男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上眼前几人不善的眼神,白父无法,只得说道:“你们别急,我、我现在就让我女儿拿钱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
眼见那男人又对他挥了挥拳头,他吓的一个哆嗦,又闪躲了一下,
白依依兴许是在拍戏,还没有接他的电话,
单调的嘟嘟声回响在小巷上方,巷子里寂静无声,安静的毫无生气。
那几个追债的打手脸色越来越臭,甚至有一个人开始挥舞起手中的铁棍,似乎跃跃欲试:
“哎,老头,你知道用铁棍打头和用木棍打头,哪个更痛吗?”
不等白父回答,他就自问自答的说:“哈哈哈,是头最疼!好不好笑?”
其他几人似乎都觉得好笑,肆意地笑出声来,只有白父的腿开始战战打抖,两腿间甚至都有湿润的黄色液体留下来,惹得那几人笑得更加放肆了。
就在他们快要彻底不耐烦地时候,电话才被白依依接起,她似乎是刚下戏。
“喂,爸,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