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特不久前受到过巨大的心理创伤,他遭遇了对他来说极难承受的困境,如果你和他相处的时间再久一点,你就会发现他的内心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定。”
“……”
“用你的话来说,那他大概就像一个用烟和酒精自我麻痹的颓废老男人。”谢里登没让沉重在这里延续多久,他很快就改变了说话方式,出口的话让谢落忍不住想要吐槽。
“总探长,听说先生大学时期和您师出同门,他好歹也是您的学弟,您真的有必要用这么犀利的话去评判这位得力属下吗?”
“哎呀你看你,才跟他一起办了几个案子,胳膊肘就完全向他拐了,果然是两口子。”谢里登走到谢落床前坐下了,说道:
“局里的人之前还想给你做一个昏迷状态的心理意识评估,他脸色冷的差点没过去把那个部门的人给一窝端了,以前还真没见他这么护过谁。”
谢落的脸开始发烫,他想马上解释点什么,但是好一会都没能把话说出口,最后只是很弱地辩解道:“请您不要再拿我们开玩笑了,那天早上您和我说了那些话,先生后来生气了。”
“我可没有开玩笑,大概是说到点子上了,所以他才会抗拒吧?赫尔特向来不喜欢别人过分入侵他的领域。”
谢里登这么说了一句,谢落的记忆瞬间就回到了处理异食癖案件时两人一起睡觉的那天晚上。
如果他记忆没被篡改的话,赫尔特当时确实是主动和他一起睡了吧?
看着谢落一副明显愣住了的神态,谢里登眯了眯眼,狐疑地开口问道:“怎么了?赫尔特难不成做了什么和我描述不符的事情?”
“不,没有!”谢落立马抬头瞪着他大声辩解,谢里登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表情中透着几分轻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