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纯的性格太刚,一旦遇到困难,自己先尝试解决,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找人帮忙,这是很正常的处理方法。
换成心态比较弱的人,可能尝试一次就放弃,拒绝再次尝试。因为他们认为失败不会成功,没有回报。
可能是白以纯开导的方法类似催眠,张秀芳听多了,竟然觉得很有道理,相比那些人,她太脆弱了,更像是井底之蛙。
‘能遇见我,是一种机缘,你应该抓住这种机会。如果你不想改变,我可以送你回去,你继续过着以前被欺压的生活。如果你想要改变,首先要在态度上有觉悟。’
‘你一直没回去,王刚肯定会来找你,倒时你不能表现害怕,要让他明白你已经不是曾经的张秀芳。’
王刚挑眉,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是不是疯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没有疯,我只是想清楚了。”张秀芳木着脸,就是不看王刚,主要是怕自己绷不住。
“我告诉你,以你的姿色,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富商才会看上你,玩玩就好,千万别当真,还是和我回家老老实实过日子最好,咱们还有儿子和孙子呢。”
在那个家,没有谁把张秀芳当成人,她回去有什么意义。想到伤心事,张秀芳忍不住落泪。
王刚以为张秀芳被自己说动了,忍不住调侃:“不得不说你这个狗屎运啊,到底是谁看上你了?不会真是七老八十的老男人吧?”
“很抱歉,真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很年轻。”年轻女人的声音从洗手间里面传出来。
在王刚询问张秀芳住在哪一个病房的时候,已经有人通知白以纯,她故意躲在洗手间不出声,是想知道王刚会说什么。
前几天白以纯在白天陪kg的父母,晚上来医院陪张秀芳,给她讲故事,今天这个点,白以纯还没离开,所以碰巧遇上了王刚。
“你是谁?”王刚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从洗手间出来,“是你救了她?”
“她受伤倒在路边,作为一个正常人,看见别人有难,出手帮助也很符合常理。”
白以纯属于外冷内热,她真觉得是顺手的事情,在王刚看来更像是骗子。
“你们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这些都可以作为以后的证据。”不等王刚开口,白以纯先下手为强,她摇晃手里的手机说道。
“你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捏造罪名,是诋毁罪。警察该说的,应该都和你讲了,现在放你自由,不代表你无罪,你马上会受到起诉,起诉人是张秀芳张女士,到时,你们的儿子和儿媳,相关人员都会到场。”
“至于具体的部分,你等着传召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你已经过了探病的时间,可以回去了。”
最后,王刚气急败坏的离开医院。
他觉得整件事情莫名其妙,边走边骂,脏话连篇。
丑女人别以为找到帮手就了不起,整个财产都在他手里,儿子也站在他这一边,看谁帮她。
王刚忘了,王平在电话里和他脱离父子关系的宣言,还有整个张家村对他的鄙视。舆论可以站在一个人身上,也可以改成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