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斯哭过了之后，就带着张不凡离开了县令宅邸，走上了长恒县的大街。

长恒县的大街，远比张不凡一路走来看见的所有城镇村子，都要显得非常地落后。

就不拿大唐的那一派太平盛世来做比较，拿大唐的街道来作比较，就实在是太欺负长恒县了。

张不凡就拿一路上看见的小村庄来说。

那一些小村庄的规模确实是比较小，几口良田就能看到了一整个村子。

但是里面居住着的村民们，他们的脸上，总是能够看到了灿烂的笑脸。

没有大富大贵，却也是赋税不重，人人都能够享受了安康与平静。

在这个长恒县，人人也是没有大富大贵，却是也是没有安康与平静，赋税也是重得离谱。

与李若斯并肩走在了长恒县的大街上面。

张不凡就看见了不少是来到大街上面摆摊卖东西的。

可是，在摆摊的老板们，他们的脸上是无奈的麻木。

他们没有任何的热情，来为了自己摊位上面的东西来叫卖。

在大街上面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的表情几乎也是与那一些摊位的老板们一样。

他们一大群活生生的人类，置身在了阳光之下，却是散发着连鬼魂都自叹不如的死气沉沉。

一时之间，张不凡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置身在了阴间，还是阳间了。

长恒县的人们，他们都是时常会是如此地没有精神吗？

张不凡在斟酌着。

自己应该用什么委婉的字眼来形容着长恒县的活人们，才不至于会冒犯到了他们。

一直都是如此。

李若斯仿佛是已经猜测到了张不凡想要委婉说出来的意思。

在李若斯瞥见了这些人类的时候，在李若斯的眼睛之中，流露出来了几分无奈。

赋税太重？还是其他的原因？

张不凡观察着大街上面走来走去的人类们。

既是赋税太重，也是富人们剥削过重，在这个长恒县，穷人们一直都看不见希望。

李若斯说着，默默地叹息了一声。